她索性不去看他,一言不发。
“叫夫君,”男人声音喑哑,他轻咬她的肩头,又转而变为温柔的厮磨,“叫夫君我便放过你。”
荒唐!
秦不闻又恢复些力气,想要挣扎。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他身上的每一处变化,秦不闻全都知晓。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了季君皎一眼。
——她终于看到了他的眼神。
不加掩饰的疯狂与清冷。
秦不闻甚至不清楚,那样矛盾的两种神情,是如何被他交杂在一起的。
他抵着她。
秦不闻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眼角无意识地积了泪水。
“别动……”他这样说,几近疯狂地克制与失控,“不许动。”
秦不闻当真不敢乱动了。
像是无声的对峙,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肯让步。
他仍是吻她,耳鬓厮磨:“叫夫君……”
秦不闻皱着眉,不肯低头。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暧昧。
“秦不闻。”
是宫溪山。
秦不闻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若是让宫溪山看到季君皎在这,季君皎的声誉就别想要了!
只是她这样的慌乱,在季君皎看来,便成了别的意思。
他皱眉抿唇。
似是不满,秦不闻的身子又被往前推进几分,她的双手只能撑着门框,才能堪堪撑住两人的重量。
他抵着她,像是威胁。
秦不闻猛地回头看他,便见季君皎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周身冷寒清贵。
饶是做起这档子事来,也不损耗他半分姿容与矜贵。
——秦不闻却读懂了他眼中的威胁之意。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贴着她的耳朵:“阿槿,叫夫君……”
疯了!季君皎肯定是疯了!
秦不闻咬牙,季君皎也终于舍得抽离他的指节。
白皙修长的骨节,温热湿软。
秦不闻睫毛轻颤,几近羞耻地别看视线。
门外,宫溪山语气清浅:“你睡了吗?我想跟你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