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位容疏公子,真的是国师吗?”
秦不闻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询问季君皎。
季君皎先是帮秦不闻理好了衣摆,才又将自己的衣摆理正。
听到秦不闻的询问,季君皎微微颔首:“是,容疏是钦天监的国师。”
秦不闻又问:“阿槿听青南寺的住持说,国师大人与当年的宫溪山先生是双生兄弟?”
“确有此事,只是三年前容疏成为国师时,宫溪山先生已经下落不明了。”
双生子?容疏?宫溪山?
好奇怪啊。
秦不闻不太喜欢变数,变数就代表着可能会失去控制,无法掌控。
这个容疏的出现有些奇怪,她还是要上点心才好,不要让他毁了她的谋划。
“大人,您跟国师大人的关系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秦不闻弯了弯眉眼,看向季君皎。
马车动了。
应当是皇室大部队准备启程回宫了,马车慢慢悠悠地动了起来。
“阿槿。”
马车内,不知何时,季君皎郑重其事地看向秦不闻,墨色的瞳孔幽深。
“啊?”秦不闻应了一声。
季君皎神情认真,正色道:“要看着我。”
秦不闻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季君皎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双手放在膝上,一板一眼地重申:“阿槿要看着我才好。”
这一次,秦不闻明白了季君皎的意思。
她微微挑眉,憋着笑看向季君皎:“大人,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季君皎薄唇紧抿,指骨微微收紧。
他身姿笔挺,脊梁挺直:“我不是吃醋……”
这样说着,男人的耳尖却又红了。
季君皎这人其实很好猜的,他只要说谎,耳尖就会红。
秦不闻好整以暇地点点头:“阿槿也觉得,大人不会这般幼稚的。”
墨色的瞳孔定定地看向少女,季君皎抿唇:“我并非小气之人。”
秦不闻嘴角笑意渐深。
她又倾身,一双眼睛无辜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