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上前一步蹲下给南宫奕诊了诊脉,她略懂一点医术。
“脉象紊乱,奴婢诊不出来!”
“去把福喜找来!”
萧穗宁吩咐到,冬竹便让一旁的婢女去找福喜。
“你的药呢?放哪了?”
萧穗宁低头询问南宫奕,此时此刻的南宫奕七窍流血,说不出一个字来。
许是太痛苦了,萧穗宁能听见他喉咙处有压抑的痛苦声溢出来。
即便是已经见过他毒发的样子了,可再次见到萧穗宁还是为此震惊。
南宫奕此刻就如同鬼魅,他头发凌乱,七窍流血,脖子上青筋暴起,嘴唇发紫。
更可怕的是他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要穿过那层薄薄的肌肤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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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奕回答不了萧穗宁的话,他太疼了,那种疼痛用言语根本不足以描述。
他只能缩在萧穗宁的怀里痉挛着,双手死死扣在地上,他害怕他会忍不住身体上的痛苦而伤害到萧穗宁。
萧穗宁见他不开口便动手在他身上四处搜寻着,南宫奕救命的药不不可能不在身上。
果不其然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小瓷瓶,萧穗宁见到熟悉的小瓷瓶便是心里一喜,可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药没了。
萧穗宁看着空了的小瓷瓶,又看了看痛苦难耐的南宫奕。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萧穗宁感觉到他压抑着的痛苦,轻轻拍着他的肩头安抚道。
“没事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萧穗宁不能与他感同身受,可她曾经也疼过,她是胸口痛。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她体验过。
福喜得到消息就立马赶了过来,见到南宫奕的模样心里也是一惊。
福喜蹲下看着萧穗宁随手放在一旁的小瓷瓶。
“还有药吗?他身上的药没了!”
没等福喜开口萧穗宁便出声说道。
福喜听了便快速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瓷瓶。
打开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给南宫奕服下。
“公主,属下先送主子回房休息了!”
福喜说着便与冬竹两人一起将南宫奕扶了起来。
冬竹扶着人,福喜蹲下将南宫奕背起直接快步回了他们所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