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点锋芒也好,可以做他手里一把好用的刀。
……
虞辞不在意周围有些人隐约改变的眼光,这些人与他无关,这件事也不值得对朝朝言道。
听见哥哥说没事,朝朝放心地点点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大概是对虞辞哥哥变态尾随亲戚印象太深,亦或是因为上回碰巧在医院里遇见了他的坏人爸爸,小团子敏感的直觉隐隐在诉说什么。
但反正,虞辞哥哥没事就好啦。
本来与虞辞的电话是她最后一通了。
但是今天,她的通话名单里又多了一位。
虞辞静静地凝视着屏幕。
那里小团子挂完电话后没有收掉手表,相反手指头接着往下一滑。
看来,那个男孩还是妥协了啊。
颂和医院病房。
裴屿深自见到朝朝抱着手表继续往下滑的时候,视线就不受控制地黏在息屏的手机上。
漆黑的眼瞳似乎坠入了纷纷扰扰的萤火,一点点聚集着光亮,在手机屏幕陡然亮起的刹那,也照亮了他的眼睛。
“喂。”
裴屿深接起电话,他神情仍旧是淡淡的,仿若刚刚一直在等电话来的人根本不是他。
一天吃了五六个雕兔苹果的裴父裴母面面相觑,悄悄地舒了口气。
阿深已经盯那手机看很久了。
他们刚才还在担心,如果朝朝小姐今晚没有打来的话……幸好来了。
裴父裴母离开主卧,进入了休息室,给阿深留出私人空间。
小团子狡黠轻快的奶音传来。
“屿深哥哥,猜猜我是谁呀!”
这可是她打给哥哥的第一通电话呢!
裴屿深:“……”
她是不是忘了,她的号码还是他先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