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要吗?”冰偏过头去,表现很冷漠:“一些莫名其妙的梦。”
“很重要。”
看着夜认真的眼神,冰轻呼一口气:“好吧,那就告诉你好了。”
“是什么?”夜有些急切。
冰轻轻勾唇:“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在很陌生昏暗的室外环境不断转换,很害怕,一直向哥哥妈妈呼救,希望被找到。而且……”到这里她却犹豫了,“而且……”
“什么,告诉我好吗?”夜轻声诱哄。
冰目光暗沉,咬了咬牙道:“一身伤,不知道为什么,一身伤,流出的血液是紫色的。”
就只是这样而已,即使一身伤对冰来说也并不特别,那是儿时训练过后的常有状况。
夜全身一抖,眼神慌乱看着双手,记起了圣域下的场景。
冰看他这样,心中叹息:苦命人……
莹萧银纱簌,北岸营长明。
待转还家时,语欲复还倾。
独留残空柳,庭前容独立。
终做乔枯木,飞草空绝铭。
或许我也该可怜可怜他吧,毕竟我们基本是同命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