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自明开口先询问闫稳，“你机甲训练的时候应该已经看过荒星了吧？”

闫稳应声，常禧也跟着点头。

这倒是让武自明惊讶了一瞬，“怎么，常禧同学也体验过了？”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那个模式有多么压抑可怕，而且过关也难。

常禧害羞开口，有点不好意思，让人家老师知道自己占着由头把训练室当作游戏馆了。

“武上将你叫我小丸子就好……之前小稳哥哥带我体验过机甲驾驶，不过开的是简易模式。”

武自明点点头，对于他的不好意思也没有点破，生怕自己再说，这小孩害羞地下次都不敢见他了。

不过他倒是给闫稳投过去一个眼神，谁家好人带自己男朋友体验机甲，结果来一个荒星模式。

接收到来自自家老父亲同款眼神的闫稳：“……”

武自明：“那个荒星模式从场景到敌人怪物，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设计的——”

他停顿了一下，眼底突然漫上哀伤，“——而那些怪物，都是真实出现过的！”

武自明的话像是投入湖泊的石子，惊起波澜后又归于平静。

常禧感觉有一股冷意爬上自己的手背，忍不住朝闫稳怀里靠靠。后者察觉到他的不安，也不再在意长辈在场，抬手把他搂住。

好长时间，大家都没有讲话，武自明也没有在意，一个人垂着脑袋发呆，似乎思绪又回到过去。

最终还是闫赦率先打破平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武自明：“……也就一百多年前吧……”

常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百多年前，算起来也不算很久，但是为什么历史书上，或者其他书上都没有记载。

“那为什么，书上没有这段历史？”显然闫稳也和他想到一块儿了。

武自明没有说话，像是在整理思绪一样，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当时，联邦的机甲军队还没有现在这样勇猛精进，可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怪物……毫无预兆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