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王宫球场,一年一度盛大举行的击鞠比赛即将拉开帷幕,现场气氛异常热烈喧嚣。此次赛事更是有幸迎来太子临槊亲自出席,并特邀北号国使臣前来观赛。
只见洛初一副花花公子般轻浮好色的神态,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不时与这位女公子闲聊几句,又去逗弄那位女公子一番,调笑着她们,引得一众女公子如痴如醉地围绕着他团团转。然而,也有一些世家女公子受家族之命,阻止他接近北号国使臣。
棠溪乐漫见状,满脸都是鄙夷和不屑,径直走上前去嘲讽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这句话立刻激怒了其她女公子,但因忌惮棠溪家的权势,只得忍气吞声、退让几分。
紧接着,棠溪乐漫变本加厉地对洛初骂道:“小白脸,你们北号国难道就没有女人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有爹生却没娘教的野孩子!”
此时,卢显和墨尘渊正在一旁观看,当他们看到洛初遭受欺凌时,墨尘渊心中怒不可遏,真想冲上前去狠狠教训一下棠溪乐漫。但卢显却在旁劝说道:“沉住气!”
就在这时,一颗飞速疾驰的马球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狠狠地砸向了棠溪乐漫的头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棠溪乐漫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她痛苦地捂住伤口,怒声呵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混帐东西!”
其他世家子弟们见状,生怕被牵连进去,纷纷四散而逃,远远地避开这是非之地,前往别处继续观赛。
而此时,一个身影风驰电掣般驰骋而来。只见此人英姿飒爽,双眸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武之气,胯下一匹血汗宝马更显威风凛凛。她高高束起的马尾随风飘扬,身上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劲装,胸襟处还系着一块精美的襟膊——这位正是南昭国首位拥有官职的从四品怀化中郎将公玉潼!
公玉潼勒住缰绳,停在棠溪乐漫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刚才一时疏忽,敢问棠溪小姐是否受伤?”
棠溪乐漫心头正憋着一团怒火,听到公玉潼的询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冲冲地回应道:“好啊你们公玉家,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居然敢如此对我,难道没看见本小姐就站在此处吗!”
然而,公玉潼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造反?这话可是出自棠溪小姐之口!马球场上局势纷乱,误伤之事在所难免。若想看比赛,就老老实实待在场外,否则一旦受伤,后果自负!”
棠溪乐漫:“不要以为你们公玉家战功赫赫,就如此目中无人”
公玉潼:“公玉家不仅战功赫赫,而且世袭三朝,自太祖帝辛始,我们公玉家世代追随,你敢动我吗?”
“你……”棠溪乐漫知道惹不起乖乖的被几个侍女搀扶着请御医来给自己涂药。
公玉潼下马后走到洛初身旁问:“没事吧”
洛初:“何必跟这种人生气”
公玉潼:“世家小姐我可从来不会惯着,尤其是棠溪世家的”
洛初:“这种人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公玉潼:“不过这种人稍加利用或许会有很大帮助”
洛初:“潼姐姐说的不无道理,那就用到她该用的地方”
卢显和墨尘渊走来:“公子,南宫姑娘”
公玉潼:“卢长使,墨公子”
卢显:“公子,要不要把棠溪小姐……”
洛初:“把她用到该用的地方”
洛初听到几个侍女给南宫听雨行礼:“南宫姑娘”,转眼瞧去盯着她的侧面又不知道想些什么,南宫听雨此刻正和其她世家女公子搭话聊天。
卢显:“我听李大人说南宫姑娘前几日刚进宫就被元嫡安排在了太子宫里”
公玉潼:“我可是听说自从南宫听雨进了天德殿日日为殿下抚琴,贴身伺候,元嫡可有意让她当太子妃”
洛初邪魅一笑道:“是吗,她的琴技很会俘获人心”
公玉霖派人请来洛初几人一同在外欣赏马球,此刻上场的是其他世族家公子。
一处御医正在为棠溪乐漫敷药包扎头部,一个侍女给她沏茶伺候,另一个侍女搀扶着她的手,谁都不敢惹都害怕棠溪乐漫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棠溪乐漫骂骂咧咧,呲牙勒嘴道:“公玉潼今日耻辱我定要你们公玉世家偿还,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踩在脚下蹂躏”
棠溪瑾之和南宫橙在外都能听到棠溪乐漫的怒气声,南宫橙走过来问:“漫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棠溪乐漫撒娇道:“阿家,阿耶,您看闺女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南宫橙瞧到棠溪乐漫包了那么大的纱布,心疼问:“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闺女”
棠溪瑾之一脸凝重地问道:“你是否又去招惹北号国的使臣了?”他的眼神犀利如剑,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
棠溪乐漫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回答道:“还不是那个长得一脸白净的家伙和公玉潼!”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两个人颇为不满。
接着,棠溪乐漫详细地向棠溪瑾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北号国的使臣来到京城后,棠溪乐漫不小心与他们发生了一些冲突。其中那个被她称为“小白脸”的男子态度傲慢无礼,让棠溪乐漫十分恼火。而公玉潼则站在一旁煽风点火,使得场面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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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瑾之静静地听着棠溪乐漫的叙述,脸上的表情愈发严峻。他深知外交事务的重要性,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引发两国之间的矛盾。于是,他语重心长地告诫棠溪乐漫,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保持冷静,切不可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