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说:“具体情况我不了解,还麻烦你跟我说一下。”
陆星言抿下唇,面对被造谣的另一方家属,有些话陆星言实难开口,只能变换一种方式陈述。
但程桥北可不傻,就算陆星言换个说辞,他还是能领会意思。
连那些不堪入耳的代称,程桥北听了虽然心里不爽,但面上还是一副镇定的姿态。
程桥北微笑,“还是谢谢你主动报警。”
陆星言说:“这件事如果刘雅慧没宣扬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现在的实际情况,她跟很多人说起我们存在不正当关系,关乎陈经理的名誉,就不能只有我们四个人内部解决了,这事私解不了,必须让她们接受到处罚,这才能堵住大家的嘴。让谣言停止发酵。”
程桥北注意到,陆星言的话语间,对陈宁溪的保护是大于自己的。
一个男人肯去保护一个女人,不单单是下级对上级。
程桥北看破不说破,“你考虑的很全面,我替我老婆谢谢你。”
陆星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颈,“没什么,我也不希望陈经理被人议论。”怕她老公误会,连忙又解释一句,“毕竟我也是受害人,我也希望得到法律公证的结果。”
程桥北但笑不语。
又过了半小时,面前办公室的门开了,陈宁溪与金律师走出来。
看到走廊里的程桥北,她先是愣了下,“你什么时候到的?”
程桥北说:“半小时。”
四人来到空着的调解室先等候,程桥北与金律师在一旁沟通。
陆星言找到陈宁溪说:“陈经理,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你了。”
陈宁溪说:“你道什么歉,你又没错。对了,我你什么时候报的警?”
陆星言说:“我用微信给发小发的消息,让他替我报的。”
闻言,陈宁溪说:“怪不得。”
陆星言说:“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总得把事儿都扛了,不能让你报警,她们就算记恨也都算在我头上。”
陈宁溪拧眉,“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个怕事的人?”
陆星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星言,你以为我不会报警,忍气吞声的就过去了?”陈宁溪反问。
陆星言沉默,沉默即默认。
陈宁溪说:“开始我的确是吓唬她们,但后来我发现刘雅慧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让她长记性,以后还管不住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