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沐,阳光正暖,窗外鸟语细细。
昨天一直到深夜,帮易陪思沐浴完后接近天亮,第二日无事,景潇冶也就睡的沉了些。
明明昨晚睡前他心情很好,却做了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简直可以说糟糕的梦,半梦半醒时他摸了摸旁边,却发现空无一人。
景潇冶唤了一声:“哥哥?”
无人回应。
转过身,床另一侧除了整整齐齐枕头和被褥,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被褥是凉的,就像没有人躺过一样。
易陪思从来就没起过这么早,也不会一声不吭就走,连他都不告诉,景潇冶心中反复狐疑,他下了榻,穿好衣服推开门,庭院一派平常。
景潇冶问:“央柳,翼轸君呢?”
央柳道:“没看见啊,翼轸君不在休息吗?”
景潇冶摇了摇头:“他不在。”
央柳道:“奇怪,难不成翼轸君一早就出去了?”
景潇冶环顾四周,垂眸想了想:“或许吧,不打紧,我在这里等一等。”
……
昨晚听到屋外奇怪的声音,易陪思出门后他碰见的人是丁野况,两个人交手一番,丁野况打不过他,随手扬了一把粉末便溜走了。
粉末没有毒,丁野况也没拿走什么东西,易陪思不是很能理解,丁野况来这一趟目的是什么?
缓缓睁开眼,全身上下都很累,腰疼的打紧,倒也不是因为昨晚干了什么……倒也可能是因为昨晚干了什么。
他做了一场很奇怪的梦,是什么梦……不好说,不过好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