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亏啊,亏大发了。
勾鹤最讨厌欠别人人情,所以他很不爽,眉峰微凛:“多管闲事,怎么,你觉得我会被他攻击到?”
景潇冶慢条斯理地收起剑:“万一呢,你要是人头落地了,谁来帮我们收拾这些邪祟?”
听听这话说的,谁能忍得住不动手?
巧了勾鹤也是个暴脾气,他二话没说,一拳头砸到景潇冶脸上,火道:“我觉得你真的好欠揍啊。”
景潇冶嘶了一声,摸着自己红肿的嘴角,连月剑一扔,一掌拍在勾鹤胸口:“你找死。”
易陪思:“???”
程渡崎:“?!”
易陪思连忙起身,劝阻道:“你们别怄气啊!”
他冲过去拦住景潇冶的拳头,牢牢握在手心里,推着景潇冶的肩膀,把两个人分开一段距离:“潇冶,冷静,我们现在的敌人还在一旁。”
景潇冶眼中的怒气少了一大半,他反客为主握紧易陪思的手,瞪了眼勾鹤,哼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谁跟谁一般见识?”勾鹤咬牙忍了忍,没忍住,他纳闷道:“翼轸君,你看他这个怪脾气,你喜欢他哪里啊?”
听到这句话的程渡崎瞳孔微微一颤,感觉脑子里什么东西颠倒过来了,随后他清晰地听见易陪思说了句:“我……哪里都喜欢。”
程渡崎双眼恍惚、清晰、再恍惚,眼角微微泛红,别说是眼角,耳根,脖颈都在泛红,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翼轸君和景相……居然,居然是这种关系,他只知道他们关系甚好,形影不离,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一层这样的情愫。
那么前几日他看到的翼轸君脖颈上的吻痕……是来自于景相?
一切都合情合理,程渡崎坐在地上,因为太激动,伤口血液流出来的速度都快了,他知道这是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立刻捂住了嘴。
心上人说什么都好使,景潇冶心情颇佳,他冲勾鹤说道:“听见了?”
勾鹤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他冷着脸蹙眉道:“打住,赶紧打住,这里是作战现场,不是你俩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