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将亲吻落在他两片胸膛之间,轻笑着问:“你胸口之前是不是有过一个红色的图案?”
应渊的双眼闪过一瞬地诧异,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用轻柔的声音轻声问:“想起什么了?”
他的手从额上放了下来,转而揽上了方多病的后脑勺。
方多病将下巴支在他胸膛上,两只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也就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你穿着白色的衣服,胸口有个像花一样的红色图案。”
他说着手掌在应渊的腰侧来回摩挲,“我们从前就这样了?还是说我在给你疗伤?”
才问完他又忍不住嘀咕:“应该不是疗伤吧,你看着都快被我剥光了。”
应渊回忆起地涯的事不由得耳尖一热。
他手指一弹,凝出一小道神力弹在了方多病的额头上,“我看你是闲得发慌。”
斜了对方一眼后,他便抓住了一边衣襟,作势要起身将衣服穿好。
方多病连忙将他扑了回去,抓住他的两只手,脸颊还用力地在他胸前蹭了好几下,边蹭边讨好地喊着:“我错了,错了,说好今夜要再破例一次的,我结界都布好了,不用多浪费啊——”
应渊本也没想真的离开,不过就是逗逗他,故而被压回床上后也没再挣扎,只是用手指挠了挠他的后颈,“我看你是精力总用不到正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