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租的这个小院并没有泡澡的木桶,方多病用术法将小桶变大,这才满足了唐周想要泡澡的心。
只是有方多病在,这泡澡泡到最后也没正经到哪里去,一开始绕着水桶打转的大狗最后还是甩着大尾巴一头扎进了桶里,被踹了几下后厚着脸皮地抓着捉妖师的脚踝,靠上前去。
一桶水哗啦啦地溢出去了大半,将这青砖地板都弄得湿漉漉的。
唐周绵软着手脚被他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微微肿起,眼眶都是红的,咬着牙地趴在他肩上,恨自己方才来洗澡时为何没将捉妖葫芦带上,不然将这色狗往葫芦里一收,他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小主,
这么想着,他便忍不住侧头在方多病耳朵上咬了一口。
狗耳朵本就敏感,方多病猛地嗷了一声,抱着人的手没松开,反倒脚步更快了几分,几步便将人抱回了卧房,压回了那张被他们折腾了一夜的架子床上。
唐周被他又弄了一回,实在忍不住地召出了仞魂剑,手指勾着飞剑扎向他的屁股,才将没个消停的色狗惊得从床上跳下来,捂着屁股被飞剑追得上蹿下跳地开始告饶。
等唐周穿好了里衣,用净尘术将床榻弄干净了,才抬手收回了剑,将捏着耳垂装出一脸无辜的大狗放了过来。
方多病一回到床上便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委屈巴巴道:“我屁股差点被你扎出个洞。”
唐周探头看了眼,见他白花花的屁股确实没能及时躲开,被剑尖破了点皮,便险些没憋住笑。
他用手指揪了揪这色狗的脸颊,哼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方多病抱着他左右摇晃了几下,脸颊蹭着他的侧脸,“我那不是忍不住嘛,又不是故意的。”
“你今早不也是这么说的?”唐周忍不住又敲了下他的脑门,“今早我还当是因为柳维扬的药膏,如今看来,跟那药膏关系也不大,倒是冤枉了柳维扬了。”
方多病将手摸进他衣摆,摸着柔韧的细腰又是一阵狡辩,被捉妖师提着耳朵警告了一句,才乖乖把手拿了出来,只抱着人凑在一块儿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