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方多病还是犬身的时候便卖乖耍赖惯了,搂着他蹭来蹭去,才被松开的胸口也又被推揉了好几下,唐周只好松了口,答应下来后趁着他松开抱着自己的手,忙不迭地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两人在不算大的床上闹了好一会儿,在擦枪走火之前,到底是消停下来,凑在一块儿说了会话后便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将昨夜柳维扬找唐周的事告诉了昨夜什么都没察觉的颜淡跟余墨。
两人都觉得此举更加可疑,说不准之前没有明抢楮墨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毕竟若柳维扬真的是邪神,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唐周这张与应渊帝君生得一般无二的脸。
借楮墨的事便这么搁置了下来。
为了应付柳维扬,颜淡还特意给他酿了如愿酒,此酒一喝,再难了的心愿也会在梦中如愿,正好用这个法子看看柳维扬所言到底几分真假。
只是没想到柳维扬不单只没喝这如愿酒,还伺机绑走了颜淡,留下了写着夜忘川三个字的字条。
心爱之人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余墨心中的火气大得几乎要弃扇提剑,将柳维扬那个混蛋捅他个七进七出。
然而事关魔军,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将楮墨带去夜忘川。
可楮墨若是不随身携带,放在旁处又怎么可能让人安心,可若是唐周留下,万一柳维扬用声东击西的法子,唐周便可能有危险。
最后他们决定,由方多病留下来看着楮墨,唐周跟余墨一起去救颜淡。
如今并非在魔相里,二人就算打不过柳维扬,逃却是没什么问题,危险远比唐周独自留下来看守楮墨要强。
方多病也不是没想着抗议,但唐周并非弱者,这些时日他的神力在不断上涨,唐周的灵力也水涨船高,只是因着他乃是仙胎,而唐周只是凡人之躯,才显出了差别。
柳维扬如今法力还未恢复至巅峰时期,这一趟的危险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大,反倒是得小心着点余墨因为颜淡而脑袋发热,反倒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