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你一天天的总想着这档子事,在你还是犬身的时候就该把你阉了。”
方多病听后只觉得下身一紧,连忙将从身上翻下去的捉妖师搂了回来,老实巴交地继续道:“是我的错,如今在说正事,我竟还想些有的没的。”
这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只是最近两人越界的事没少做,但却一直没有弄到最后,他心火难免旺了一些。
唐周也并非真的生气,只是回想起了昨夜醉酒后的事,又想到如今还在别人家里,便不禁有些羞窘。
方多病连忙安抚地摸了摸他,继续道:“若真是要杀你的人,手段不至于这么温和,昨夜你还睡着,对方进屋的第一时间是去翻的包袱,而不是直接到床边来杀你,可见所为只是神器。”
唐周昨夜并未看到那人,听他这么说也反应过来地点了点头。
二人脑袋挨着脑袋又聊了几句,见外头天色越发光亮了起来,这才一齐从床上起来。
昨夜将那女子带走的颜淡将人绑在了自己房外的柱子上,两人出门后打眼便瞧见了。
唐周抱着手臂走上前,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身上的神力锁链已经紧得几乎要勒进肉里,被缚紧的手腕甚至已经能见血,便知道她被绑在这里后没少挣扎。
毕竟这种神力构建的锁链,除非这女子的灵力能够凌驾于方多病的神力之上,否则是不可能靠自己解开的,且还会随着灵力的抵抗而自发越收越紧。
方多病也走了过来,看了眼她的惨状,“看来颜淡也没问出来。”
他手指一动,将那将人勒晕过去的神力锁链放松了几分。
女子胸膛剧烈地随着喘息浮动了几下,一脸痛苦地睁开了眼。
只是这回她却没再说什么讨饶的话,只是别过头去,“你们有本事便杀了我。”
方多病跟唐周对视了一眼,都没再做什么折磨人的动作。
毕竟他们都是良善之人,眼前这女子是肉体凡胎的凡人,又不是妖物,虽说想要偷盗理尘,但到底未曾伤及他们的性命,对他们而言,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