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在浴桶里泡太久,很快便用术法去了身上的水汽,一起躺在了床上。
唐周看着一张拧巴的狗脸不由有些好笑。
他一只手支着脑袋,侧卧在床榻上,指尖拨弄着白犬十分有弹性的耳朵,“我都还没愁呢,你愁些什么?”
方多病眼睛盯着他的胸口,好似要透过这身寝衣看到衣服底下的血痕一般,“这神器哪里是这么好找的,若是没能及时找到神器……”
“你可别咒我。”唐周勾着嘴角地挠着他的下巴:“这神器陨落多年,是不太好找,但那毕竟是神器,所在之处必生异象,我们这一路多打听打听有哪些有奇怪传闻的地方,挨个寻过去,未必找不到。”
也不是没有道理,大不了晚些时候趁捉妖师不备,他给颜淡跟余墨传个消息,请两人帮忙打听一下有异象传闻的地方。
妖物寿命总是要比凡人长一些,对异象的气息变化也更加敏感,知道消息的可能性远比唐周自己四处打听要来的快。
唐周的手渐渐从他下巴摸到了脑袋,又顺着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捋到后背。
这身柔软的白毛大抵是刚洗过的缘故,比下午的时候更加蓬松了几分,方多病曲着腿趴在床上时瞧着似一大团蓬松的棉花,手一摸上去,整个手掌便陷入蓬蓬的绒毛里。
“神器的事慢慢来,总归我这离魂症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倒是给你起的字真该好好想想了。”他眉梢微微扬着:“这小白不是挺好的吗,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