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李莲花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反正这些梦做得也不频繁,偶尔一两个稀奇古怪的梦,我便当时生活里的调——”
他剂的还未说出口,便被方多病掩住了嘴唇。
对面的臭小子好似也反应过来自己动静大了些,却也没换下脸上的焦急的神色,反倒还揪着他的话,没好气道:“这副作用别人躲都来不及,哪有人像你这样,还觉这梦的不频繁的。”
也不怕玄夜这个肆无忌惮的祖宗晚上又找上门。
李莲花好笑地拉下他的手,“说说而已,你紧张什么。”
“这满天神佛都看着呢。”方多病反捏了下他的手掌,“总得有几分敬畏之心。”
“你这倒越扯越远去了。”李莲花手掌轻轻扫了一下膝上的衣摆,将一小道皱褶扫平了去,才又道:“对了,我怎么记得你是烧水去了,这水烧好了?”
“险些忘了。”方多病轻拍了下脑袋,“水方才就好了。”
李莲花用看胡闹的孩童般的眼神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得亏我想起来了,否则这刚烧的水不就白费了。”
说着便从笼箱里取了衣服,慢悠悠地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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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再度陷入梦中的时候,李莲花心中已不似晌午歇息的时候那般惊讶,甚至可以说有几分意料之中。
梦里仍是在上个梦中的那张大得可以来回滚上两三圈的床上。
方多病跪在他的腿间,正弯腰帮梦中的他系着腰上的衣带。
他目光落在方多病的脸上,更多是在那比平日里红上几分的嘴唇,渐渐的又往下滑,打量着单薄亵衣下线条明显的身体。
到最后,目光才落在了腰腹间。
没了中衣跟外袍的遮挡,也确实挺显眼的。
李莲花才这么想着,梦中的自己却是在方多病打算起身时忽的抬脚踩在了跟前人的大腿上,将人踩回了原地。
足底的触觉总归要比手差一些,但对温度的感知,又好似要比手掌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