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侧的河岸尽是大晟的军队,大梁的兵卒又能逃到何处?
狼啸营最终将薛继擒回时,萧承煦忍不住高举起手中的金弓宣布狼啸营的将士待月末发军饷的时候,都可多领一份粮钱。
因着高兴,夜里萧承煦跟方多病一起滚进了被窝里。
灭了灯的营帐很暗,只有外头巡逻的士兵经过时,火把的火光才从布帘的缝隙中透进来,却也照不到两人所在的,被屏风隔开的床榻。
自萧承煦出来的时间总是不确定后,便没再与方多病折腾到最后,毕竟如今他与另一半神魂共用着这个身体,另一个自己至今还未接受方多病的亲近,他总不好这般自私自利地光顾着自己。
只是今夜他实在高兴,如今他们交换的时间也相对稳定了些,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到底没耐住男人的刻意撩拨,半推半就地便被摸进了被窝。
两人不着片缕的身体在被褥下闷出了一身的汗,若是点着灯,大约能瞧见萧承煦整个人红得几乎要冒烟,下唇被咬出了一个个印子,为了在方多病每一次覆上身来时强忍住声音。
见他憋得快喘不过气了,方多病才抬手抹了把他鼻尖上渗出的汗珠,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
“你干嘛!”萧承煦压着嗓子叫了一声,有些慌忙地往门帘处看了一眼。
见目光被屏风挡了个严实,他才放松下来,覆着水光的眼睛没好气地瞪着身上这人。
他们上回在营帐里胡来时已经入了冬,之后又是乍暖还寒的春,自然不像如今大夏天的,本就动一下就出一身汗,蒙着被子简直是受罪。
今夜都忍了一晚上了,偏偏这会儿掀了被,那之前的罪不就白受了!
方多病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心吧,我都听着呢,不会叫人进来的。”
萧承煦面颊滚烫,坐起来的这一下叫他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嘴唇细细地哆嗦着。
“再咬,嘴巴都要出血了。”方多病将手指按在他咬紧的唇上,哄着他松了牙关才又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