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看着萧承煦面上流露出的隐忍跟屈辱,到底是没有继续下去。 他只是将人往怀里又搂了搂,抬手褪去了这人身上自己方才随手拿的中衣,给他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身上被这层轻薄的布料包裹起来,萧承煦忍不住又看了眼正垂着眼睫给他系衣带的方多病,“你究竟想干什么?” 方多病握了下他的手,“殿下并不讨厌我,不是吗?” 萧承煦拒绝将身体的反应一通归结在自己身上,便生硬地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