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寒邪入体……倒也不是不行。
见他面露羞色,却仍是点了点头,方多病凑近了几分,告诉他寒邪入体跟厥症应当是什么样的脉象。
扬州慢本就是极其高深的武学内功,用内力稍微改变一下脉象,骗一下未曾习过武的大夫,哪怕是太医,也不算是太难的事。
萧承煦在他的指点下试了几次,便很快摸着了头绪,能够保持住他所说的脉象。
这叫方才还愁着不知该怎么跟长辈解释的少年松了口气,面上便带了几分笑。
方多病抬手摸了摸他的胸口,笑眯眯地问:“昨夜忘了给你治治这里,如今可还疼着?”
萧承煦被摸得一抖,忍不住拍了下他的手。
他今早就是怕像之前那样被衣服磨得太疼了,换了最细软的亵衣不说,还用布帛裹了起来,这人这会儿竟还要招他!
方多病避开了被自己磨咬过的地方,轻捏了一下胸侧。
萧承煦用手臂夹住了他的手,胸膛因着这番动作剧烈起伏了好几下,雾蒙蒙的眼便没什么好气地瞪了起来。
“好了,不闹你了。”见他面上那点郁色总算彻底褪去,方多病低头在他眉心轻吻了一下,“承轩应该已经在外面了,我开门让他进来?”
少年点了点头,还不等他自己爬回床上躺好,这人已经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极轻地将他放回了床榻上,又抖开了被子给他盖上。
方多病起身去开门时,萧承轩果然已经在门口来回踱步。
一见他开面,这位十殿下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方大哥!我哥,我哥他怎么样了?他方才,方才怎么会那样?”
方多病照着方才跟萧承煦说好的理由告诉了萧承轩,这位十殿下顿时一拍脑袋,“难怪!母后今日都说了,哥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好像没睡好,我觉得母后想太多了!当时就应该叫太医过来看看才是。”
他眼眶微红地看向方多病,“还好有你在,方大哥,你可得帮我哥他好好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