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早知道他要来,便开着门等着,人也倚在门框上。
萧承煦一见着他环着手臂,面容带笑的模样,心中便不由得安定了几分。
他小跑着穿过院子,脚步才一停下,这人的手便已经搂过了腰,将他拉进了屋里。
门一勾上后,萧承煦便被方多病的双唇堵个正着。
渡入体内的神力抚平了从刚刚开始便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躁,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回应地环住了男人的肩膀,这个渡气的吻便霎时变了味道。
方多病把他抱到里间,摸了摸他的背脊,问:“好些了吗?”
萧承煦碰了碰他的耳朵,“本来也没什么事,我都没见到她人呢。”
少年的兴致不是很高,方多病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你与她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跟劫难,往后要碰上的时候还不少,今日有些特别,我不便跟着你,往后我都会在你身边。”
贺兰茗玉虽说是雍临的郡主。
但在大盛攻下了西齐,萧尚远持传国玉玺正式登基称帝之后,雍临也彻底归顺于大盛,并非以属国的形式,而是成为了大晟的雍临郡。
这次宫宴本就是为了给萧承煦选妃,雍临王将贺兰茗玉送来,便已是表明了有意让贺兰茗玉成为王妃的意思。
不过即便没有萧承煦,大晟也还有其他皇子,再不济,贺兰芸琪这个做姐姐的还在王都,贺兰茗玉没必要在这次宫宴结束后便直接回雍临。
虽说不知后续会发生什么,但她总归是会跟萧承煦再起纠葛的。
方多病隔着衣服摸了摸少年昨日被自己欺负了好几回的胸膛。
萧承煦整个人顿时绷紧了一下,没好气地也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啊?”
“自然是在想你。”方多病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浪荡子一般地捏了捏他的下巴:“你大婚不过才有三日休沐,之后便又得继续去学监,自然得趁着这个时候与你多亲香了。”
说得好像平日里晚上折腾人的不是他一样。
萧承煦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了,但这人手已经卸下了他的腰带,撩开衣摆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