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煦不知有没有听懂,瘪着嘴地吸鼻子:“你欺负我。”
可不就是欺负吗?
方多病意味深长地笑着,手指轻轻勾起。
“小醉鬼。”
萧承煦说不清这种感觉算不算舒服,只是潜意识里认为本该如此,叫他挺着胸膛,呼吸得更加急促起来。
……
“我不要洗了。”萧承煦蜷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整个人巴在方多病身上,催促着他从水里出去。
他们本也清理得差不多了,方多病也没有拒绝,捞住他的双臀,便直接抱着人从水中出来。
萧承煦冷得一个哆嗦,但身上的水汽很快便被这人连带着身体里的酒气都用内力散去了几分,在寒意再度侵来前,人已经落入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厚重的床幔挡去了外头龙凤烛的烛光,方多病取出了两颗夜明珠放在两边床头。
比烛光更柔和的荧光让萧承煦那张绯红的面庞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柔软。
“你有这么大的夜明珠,怎么刚见面那会儿还穿得那么落魄。”萧承煦醉意消退了不少,也想起了今夜是新婚之夜。
尽管与自己拜堂的只是傀儡,但他知道那是方多病,今日自然可以算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所以明明从前已经有过那么多次,如今却仍是叫他有些紧张跟羞怯。
方多病伏下身来,“这夜明珠,是你曾经送给我的礼物,我自然不能随便卖了换钱。再者我若不是那么落魄,哪有理由跟着你,住在你的宫中?”
他说的从前萧承煦没有半点记忆,对这话不仅没有感动,还有些许吃味,但这人后面的话又叫他心口似被什么挠了一下,忍不住挺起胸膛地往这人手下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