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对男子之间的事不太了解的少年几乎想将自己缩起来。
方多病握住他的脚腕,侧头吻在了他脚腕突出的踝骨上,轻笑道:“殿下原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萧承煦面上一臊,只觉得脚腕被亲的地方都开始烧了起来,叫他五个脚趾都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像五个鼓鼓的小包,指甲都给藏了起来。
方多病轻捏了一下他的脚掌,被他不耐烦地又蹬了一脚。
“谁说我不知道的?”少年硬着嘴巴道,“我这是被你给冻的。”
“那我给你捂暖一些。”。
……
在方多病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时,少年呜咽着伏在他肩头,一边喃喃着“混蛋”两字,一边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肩膀。
方多病侧头亲着萧承煦哭得湿漉漉的脸,低声问他:“怎么哭了?”
萧承煦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又没多少经验,跟男子还是第一次,谁知道那感觉竟是这样疯狂,他刚刚丢人得都差点憋过去气去。
……
萧程煦被方多病折腾得难受极了。
这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叫他进退两难,末了还要装模作样地问上一句。
而每每对上对方的双眼,又能清晰地看见内里藏着的幽深跟显而易见的揶揄。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萧承煦瞪着一双红彤彤湿漉漉的眼睛,终还是受不住这种折磨地叫唤,“我难受!”
方多病再凑过来的吻他便没有拒绝,反倒格外乖巧地张开了唇齿,迎合地被另一双唇覆盖。
没一会儿少年便开始迷糊了,仿佛酒劲又慢半拍地返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