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散宴的时候萧承煦已是喝得半醉,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带着迷离的水光,被方多病架上肩头的时候还叫嚷着要继续喝。
方多病使唤着严海叫人送些热水到萧承煦的房中,自己弯腰将人背了起来。
好在宴会上大家都只穿了便服,并未着甲,他才不至于又被胸甲给顶着。
萧承煦双手缠住他身前,鼻尖像小狗一样在他颈侧跟耳垂处嗅来嗅去,晃着双腿,拖长了声音地喊他:“方多病——”
方多病托在他臀上的手捏了捏这两团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的软肉,笑着侧头问:“怎么了?”
少年却是一下收紧了手,几乎要勒着他的脖子,不满道:“你掐我!”
“这怎么能算掐呢?”方多病将他往上掂了掂,一本正经地跟小醉鬼说着浑话:“顶多算是捏。我喜欢你,想与你亲近,所以才捏你。”
小醉鬼将脸贴着他的脖子,垂在他胸前的手在他胸口上掐了一把,哼哼着问:“像这样?”
被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掐得龇牙咧嘴的方多病有些怀疑背后的少年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没得到答案的手却是换了个位子,又掐了一把。
他这才连忙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掐你。”
萧承煦有些得意地呵呵笑起来,跟着更加粘人地在他颈侧蹭了蹭去,叠着声地喊着“方多病”。
方多病心都快被他喊得化了,连忙加快了脚步地带他回了房间。
他将小醉鬼放到了床上,正打算起身去点灯,床上的小醉鬼便又缠了上来,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软着声音地哼哼唧唧。
黑暗中少年半睁着的双眼被酒气熏得妩媚,泛着水光地看着他,像是才认出来他是谁一般,眸光中满是依恋。
方多病忍不住摸了摸他有些发烫发红的脸,跟着便见床上的少年眼睛都眯了起来,不住地蹭着他的手。
蹭了几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收紧了挂在他脖子后面的手,声音绵软地叫唤道:“方多病,你亲亲我……”
方多病眸光顿时深了几许,摸着他脸颊的手往下一滑,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
醉酒的少年瞧着懵懵懂懂,却无师自通地微张开唇,舌尖探了出来在下唇上轻轻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