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脑袋地任由萧承睿训着,瞧着可怜巴巴的。
方多病又恢复过来几分力气,便忍不住咳了几声。
萧承煦当下便顾不得自己还被三哥训着,一个箭步回到了床边,紧张地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方多病并未答话,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望向了萧承睿,“我们烧了西齐至少三个营的粮草,他们坚持不了多久,或许很快便会进行反击。”
萧承睿点了点头,虽说鲁莽,但这毕竟是件大功,如今又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他便只是无奈地看了萧承煦一眼,道:“你们先好好休息,防卫一事交给我便是了。”
萧承煦老实地应道:“多谢三哥。”
随后目送着萧承睿从自己的营帐内走了出去。
待人一走,他便将目光转回躺在床上的方多病身上。
“怎么了?”方多病牵住他的手问。
萧承煦不满地反握住他的手,哼道:“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行不行?”
说着那修长的眉毛便翘了起来,“你可别说没有,就像方才,明明我自己也应付得来,你掺和什么?”
方多病对萧承煦,与对应渊的其他分神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因为很少见这张脸这么孩子气的样子,所以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