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像这样,各泡各的。
方多病这头没泡多久,便回房练功了。
扬州慢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他正感觉到体内的内力要突破了,便听到叩叩的敲门声。
他略一皱眉,很快便收了体内流转的内力,起身开门。
门外的人却是松松垮垮地披着外袍的萧承煦。
“怎么了?”如今还是乍暖还寒,担心他冻着的方多病连忙将人迎入了屋里,关上门后又忙不迭地点燃了桌上的烛灯。
萧承煦被揽到了桌前坐下,手中很快被塞了杯热过的水后,才拧着眉回答:“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而且比之前还要剧烈,他方才差点就鬼使神差地往马厩方向去了。
看着他微微泛白的脸色,方多病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问:“比之前更严重了?”
萧承煦点了点头,眼眸在烛光的映照下好似蒙上了一层微微闪动的水光,“如今不论如何,我都不能擅自前去雍临,你不是说,你便是那个声音的克制之法吗?”
他反握住眼前这人的手,“帮我。”
方多病点了点头,坐得近了几分,揽住他的肩膀,“这样好些了吗?”
萧承煦抿起嘴唇,有些难以启齿。
方多病了然地贴向他的后背,几乎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拥在怀中,“这样呢?”
“是好些了,只是……”
只是那声音却还是未曾完全消下去,难道他们还要这样一直抱下去不成?
方多病迟迟没能帮他去了心底的声音,他有些烦躁地挣脱了正拥着自己的手,转过身后一把抓住了这人的领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