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一碗药膳用完了,方多病用帕子给他轻轻压了下嘴唇沾上的汤水,看着他用舌尖轻舔下唇的动作,喉咙不由得上下滑动了一下。
想到了如今这里就他们二人,芷昔也并非颜淡那样莽撞的性子,不会拿着传送阵盘边随意地出入地涯打搅他们。
他顿时便没了桎梏地捧住了应渊的脸,张唇咬了上去。
应渊眼睫微颤地被他撬开了牙关,不一会儿便软下身来,整个人被抵在了桌上。
方多病抬手将桌上的碗筷收起,又甩了个净尘术后,站起身来将应渊抱了上去。
勾缠在颈后的手随着他的动作收紧了几分,在他急切地用术法解开了应渊的腰带跟衣带,拢紧的衣襟松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时,他只觉得颈后突然一凉,整个人便动弹不得了。
用定身术将他点住的帝君用手背掩着唇,腿还挂在他臂间,躺在桌面上喘了一会儿,才支起身来,眼睛闪过一丝笑意地将被自己定住的器灵推开,自己拢起衣服地下了桌,走到床上,盘坐下来。
他这些时日已经能动用小半的神力而不会勾动体内的无妄之火,如今正试着是否能借用体内的菡萏生灵之气剔除去剩下的那部分火毒。
可惜这并非什么易事,真做起来,也是水磨功夫。
方多病这头没过多长时间便解开了定身术。
只是看着应渊周身流转的神力,他也不敢在此刻打扰,只好坐在一旁,也跟着修炼起来。
待他察觉到身边应渊的气息突然贴近过来,收了神力之时,应渊的手正摸索着落在他的脸上,整个人与他靠得极近,呼吸几乎就落在他的眼睫上。
他便没有动作,只睁开了眼地看着应渊。
天界帝君双眼正闭着,眼睫柔柔地垂下,随着他摸索的动作而轻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