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不断小声在他耳边轻唤着“应渊”两字,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跟嘴角,试图将人唤醒过来。
但这人不知为何都这般了,都未曾醒来,方多病担忧是火毒又深了几分所致,便也只能将人抱起,让人坐在怀中,逼着自己尽快结束。
待冰髓一点点地渡进应渊的身体,彻底压制住了这一次爆发的火毒之后,这位帝君才闷哼着转醒过来。
一时间分不清梦境跟现实的应渊回拥住惊喜地喊着“应渊”的器灵,低声呢喃着:“流辉……”
方多病看着双眼微红,整个人都带上了几分脆弱的天界帝君,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而前两次在解毒时从来都是透露着隐忍与不情愿的应渊却是随着他声音的落下,绯红着面颊地靠了过来,将柔软的嘴唇送上了他的脸颊。
随即滚烫的指尖又摸索着将他的脸颊捧起,青涩又急切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方多病的理智几乎在一瞬间便被这个吻烧得失去了控制。
他猛地将怀中的天界帝君压回了床榻,反客为主地撬开了应渊的牙关,缠住了无措的舌头。
应渊在他堪称粗暴的吮吸中不断地战栗起来,甚至全然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
待方多病松开他时,他整个人勉强从梦境中寻回的理智被把玩着胸膛的手跟唇舌再度高高抛起。
方多病的舌尖扫过他胸前那代表着无妄之火的,犹如逐渐盛放的花骨朵般的红纹。
这些闪烁着的纹路烫得这片皮肤如同在烧灼一般,而男人唇舌的舔舐反倒似带着点点凉意,叫那片皮肤下意识地想要去追逐落下的舒适。
他抬眼去看目不能视的应渊,如今的帝君几乎通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修长的双眉似愉似痛地蹙着,眼底无声间已蓄满了水光。
在他停下动作的瞬间,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却好像捕捉到了他目光一般地望了过来。
方多病呼吸一滞,经过了两个世界,他怎么可能读不懂这种隐晦的渴求。
他重新凑上前,轻柔地吻住了应渊微张着的双唇。
这个似梦中一般过分缱绻缠绵的吻让被亲吻的应渊在顷刻间彻底忘却了天规,他抬手拥住了方多病的肩背,回应地勾动着舌叶。
解毒的灵修彻底变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