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齐焱逼她的。
方多病一脸无语地回到延英殿,将此事告诉了正看着折子的天子。
齐焱握笔的手一顿,眼睫缓慢地抬起,“方多病,你没看到朕桌上的奏抄吗?”
方多病放下手中的清光剑,坐到他身边,“好好,都是臣的错,没给陛下分门别类地放好,臣也只是有些好奇这位李小姐的底气。”
齐焱并不想谈论这段过往,便只是淡淡道:“她不过是未曾将朕看在眼里罢了。”
说错话了的执剑人连忙将手抚上天子的腰,用扬州慢在昨夜被自己折腾了许久的细腰上轻轻揉捏了几下,“陛下可有不适?”
齐焱的眼锋像刀子一样戳了过来,“不若你来试试?”
方多病顿时不敢说话,只是将脑袋靠到他肩上挨挨蹭蹭,“臣知道错了。”
齐焱冷笑了一声。
这狗东西嘴巴上认错倒是快,却从未见他改过,整日脑子里想的尽是欺君罔上。
方多病这回是真的不敢再造次了,连忙动起手来将眼前这堆奏抄如昨晚那样粗略地翻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