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很快便将他抱了起来,叫他跨坐在了腿上。
齐焱目光朝下一瞥,看着他拱着自己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往下一坐,哼道:“方多病,你可真是不怕朕的名声扫地。”
他只是摩挲着天子还有些单薄的后背,喘了几声粗气,声音低哑道:“臣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呢,高平没事不敢随便进来,臣不会叫陛下这般模样被人发现的。”
齐焱揪着他的脸颊往外扯了扯,算是不再计较他这狗胆包天的动作,毕竟他心里,其实并不排斥被这样抱着。
他理了理方多病的衣襟,问:“庐从那边情况如何?”
“庐从军营之所以动乱,盖因军营中分化了几方势力,史佺中能力平平,陈胤台与张疆却频频立下战功,三方冲突不断,会演变成当下的局面,也无可厚非。”
方多病轻捏着齐焱的腰,“不过陛下调派的张忠如张将军,却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他为人虽说有些不拘小节跟自傲,但观他言行,确实是忠君之将。我也去他之前所在的辖区打听过,他从前辖区内的百姓生活还算富足,张将军对麾下士兵的管辖也十分严格,总体来说,张将军任庐从节度使的位置,是最优人选。”
齐焱面色顿时柔和了几分,他捧住方多病的脸,眉目含笑地轻吻了一下他的颧骨,“自是因为合适,朕才调派他去的。”
方多病咧开嘴嘿嘿地傻笑了一声,仰起头来循着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了天子的牙关,勾住了本就没什么抵抗的舌头。
亲吻的间隙,那本来放在后背的手又流连到了前胸,隔着衣服在他胸膛上揉捏得他浑身一颤。
齐焱面色绯红地咬了一下肆意搅弄着自己的舌头,拍开了胸前作乱的手,“再没规矩,便给朕滚出去。”
方多病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
明明不久前他们都到了床上,齐焱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自己胡来,怎么才过了这点时间,便只能亲亲抱抱,连摸都不给了。
【王若清那个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