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镇吴军师,与齐焱还有仇子梁有仇?这些年来仇子梁虽树敌颇多,但同时牵扯上齐焱的,唯有当年的朝露之变。】
【能成为镇吴的军师,此人的行军上定然有其独到之处,是当年被灭族的朝臣后代,还是……当初受牵连的金吾卫将领的后人?】
听出了齐焱打算以身做饵,方多病即便知道了这人近段时日武学已更进一步,却也不免感到几分焦躁。
齐焱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又落回了韩定脸上,“他不会放过这个带着手下进入恒安的机会,你派人盯着他的落脚点,若是他真的有办法对付仇子梁,在合适的时机,帮他一把。”
韩定虽担心齐焱的安危,但也明白齐焱的志向,便只是沉声应了声是。
待韩定离去后,方多病才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齐焱跟前,“陛下。”
齐焱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略弯着嘴角,打算走回榻上。
然而才转过身,方多病便抬手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捞回了跟前,“陛下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他的双手越发收紧,叫怀中这具柔软却又潜藏着力量的身体几乎只隔着他们身上的几层衣服,密不可分地与自己紧贴在了一起。
【现在不告诉我,难道要等到陷入危险的那天,再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吗?】
他将脸贴在齐焱的脸上,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天子柔软光洁的侧脸,“陛下休想甩下臣。”
齐焱身上的寝衣都要被这家伙给揉皱了。
脸被男人的鼻子抵着,他连想要侧过头看男人一眼都做不到,腰腹也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几乎叫他气笑出声来。
他抬手毫不客气地在方多病的脑袋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