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陛下放纵了臣的痴妄。”方多病鼻尖在他脸上轻磨了几下,嘴唇轻轻地贴上天子的嘴角,未曾被推开后,才咬上了那两片红润的唇瓣,长驱直入地撬开了未曾闭紧的牙关,闯入其中。
等一吻分开,已是满面晕红,春情流露的齐焱用舌尖舔过被吮得发疼的下唇,轻喘着捏住了方多病的耳根,止住了这人又要凑上来的动作。
他看着男人被情欲浸染得幽深的双眼,眸中流露出几分认真,“方多病。”
察觉到他态度的方多病动作停了下来,将手扶在他背后,将他托近了几分,低声应道:“臣在,陛下。”
齐焱指腹轻轻抚过他的颧骨,眉眼间透出了几许温情:“朕不会让你出事的。”
他或许无法为了自己的执剑人与仇子梁针锋相对,那样只会更加暴露出自己早已脱离仇子梁掌控之事。
但若他与方多病的关系不止是天子与执剑人,那在方多病陷入仇子梁的陷阱之时,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对方对峙,或是以义子的身份,求仇子梁留下这人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
这边是他唯一能为眼前这人做的。
方多病低低地应了一声,侧头再度贴了上去。
这一吻,齐焱却是比前两次主动许多,一边将胸膛贴上前来,一边用舌尖回应着方多病的纠缠,渐渐叫这个吻激烈得几乎要叫彼此透不过气来。
甚至不知道唇齿间是否磕碰到了哪里,以至于两人缠吻中皆是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到分开之时,两人俱是激烈地喘着粗气。
方多病落在他背上的手不断地上下滑动着,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揉捏上纤细的腰肢。
他将鼻尖抵在齐焱的侧脸,渴求地询问:“陛下,臣可以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