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轻点……”禹司凤贴在方多病身上细声细气地抗议了一声,却被这人勾住了手,牵到了腰带上。
他忍不住抬起眼,说不清是嗔怒还是羞涩地扬起眼尾,含着水光地将人一瞪。
方多病被瞪得立刻动了欲念,搂住青年的后腰,将身子往他大腿埋了埋。
明明隔着几层衣服,禹司凤却觉得自己要叫这人给烫伤了。
他阖了阖眼,胸膛起伏不断,颤抖的指尖却还是在这人落在耳畔的亲吻下解开了触碰到的腰带。
听着系了玉佩的腰带跌落在地时发出咚一声声响,禹司凤才寻回了几分清醒,又缓慢地抬手落在男人肩上,先褪下了最外面的罩衣。
待罩衣堆落在地上,他又忍不住看了这人一眼。
方多病却是又往他下半身挤了挤,笑着催促:“继续。”
他忍不住将唇抿得更紧,指尖往下一滑,勾住他中衣的衣带,跟着是里衣。
随着上身的衣物一件件跌落,男人精壮的上身没有半点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禹司凤看了眼被撑起的亵裤,闪躲着停下了动作。
方多病也不再催促他帮自己脱裤子,反倒是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像只大狗一般粘了上去,带着几分轻佻跟戏谑地贴着他的耳根:“摸摸看?”
被自己攥得汗湿的手落在滚烫的胸膛上,禹司凤只觉得整个手掌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尤其是掌心,那有别于他处的触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僵硬地被男人牵引着抚遍了对方结实的胸膛跟紧绷的腰腹,最终落在更下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但手腕却被这人不松不紧地握着,没一会儿便被牵到了裤腰的系带上。
握在手腕上的手松开了。
禹司凤潮湿的双眼朝方多病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他微勾着的嘴角跟越发幽深的眼瞳。
这双泛着薄光的眼叫他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就连手腕都虚软无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