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大会擂台赛前夕,禹司凤用传音铃传来了元朗的讯息。
方多病以灵力将不断传出说话声的传音铃浮在空中,想了想,画下了一枚传音符,将元朗的说起明日行动的一段话截存了下来。
待禹司凤那边用大宫主敏感多疑的口吻结束与元朗的对话后,便彻底安静了许久,只隐约有几分急促的脚步声,却也很快停了下来。
方多病在传音铃的这一端带着几分焦躁地等了一会儿,禹司凤的声音才终于又传了过来。
他跟青年确认了一下这几日门下弟子的情况后才收起了传音铃,起身去隔壁找褚磊。
褚磊也还未睡下,正跟何丹萍说起褚玲珑。
他到的时候这位掌门师兄正低声讨好着夫人,起身给他开门时,脸上还有几分悻悻。
方多病也不与二人多寒暄,只是将自己截取的元朗那一段话放了出来。
褚磊面色聚变。
尽管他与离泽宫副宫主交情不深,但到底打了多年的交道,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声音的主人就是元朗。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由得问。
方多病收起了传音符,道:“前些时日,我与司凤一起去了离泽宫,本是因为他师父急招他回宫,我不愿与他分开,才一同前去……”
褚磊完全不想听这对小情人的私事,忍不住想要催促的时候便听他又道:“但回到离泽宫里,我们才发现了原来这段时间禹宫主练功出现了问题,离泽宫的事务竟然都是元朗在管。调查之后,我们发觉……元朗或许就是天墟堂的堂主,也就是给玲珑下了奴契的人。”
褚磊一怔,还未来得及说话,何丹萍便已抓住了方多病,“你说什么?!给玲珑下奴契的人是元朗?”
方多病见她情绪激动,连忙安抚道:“萍姐你冷静点,我们既然已经发现了,就不能让元朗跑掉,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是商量怎么对付他。”
褚磊也扶住她的肩,将她揽进怀里,附和了几句后,便又凝神看向方多病,问:“你是怎么发现他就是天墟堂堂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