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的紧绷尽数在这一刻松懈下来,青年绵软的身子在男人越来越激进的亲吻中渐渐弥漫起热意。
两人痴缠间,他的腰带被扯开,黛青色的衣袍四散,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而悬挂在腰上的香熏球也随之坠落在地。
清脆的声响叫禹司凤醒过神来。
他急喘着抵住了方多病的胸膛,声音尤带着颤抖,“这是师父的房间……”
话音才落,他便被猛地搂紧,随即眼前一花,落在了不算柔软的床榻上。
方多病解开他里衣的衣带,手掌贴上他紧致的腰线,向上滑到了上上下下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没一会儿便将紧绷的肌肉给揉得发软,把玩着面团一般地在衣下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禹司凤似痛非痛地低吟了几声,目光羞怯地转开,却是看到了立在床边的傀儡。
那傀儡如今还是他的模样。
方多病精心地给傀儡换上一身青碧色的仙袍,发冠也与他常戴的银冠也极为相似,瞧着竟真似个站在床边的活人一般。
如今这“活人”低眉垂眼地站在一旁,哪怕不曾睁开眼睛,却也平白叫他生出一种被人窥伺了情事的羞耻。
尤其是……
这人还生着他的脸。
只是他才想与方多病说,已经在他身上落下不少痕迹的男人却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
熟悉的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顿时将他的声音撞得破碎,“等……等等……啊——”
方多病伏下身,双手拢着他的手腕压在了头顶,右手的指尖顺着他手臂的内侧一路抚下,最终落在腋下的这片皮肤轻挠几下。
禹司凤霎时便被逼出了绵软的哭腔,“傀,傀儡!”
“傀儡怎么了?”方多病在他胸膛侧面轻咬着,听着他的喘声变得越来越黏腻,才重新抬起头,仔细端详着他不堪承受,早已泛滥得满是春情的面庞。
便见这双水光潋滟的眼微微一颤,勉强寻回了几分理智一般,“收,收起来,把他,把他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