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脸。”禹司凤带着哭腔,一张芙蓉面却是眼角眉梢都盈满了羞怯跟甜甜的欢喜,双手缠上他的肩膀,整个人都几乎要埋入他的怀。
如同一只清脆鸣叫着的小鸟,眷恋地飞落入他的掌心。
方多病将手中的面具丢在一边,一手揽住他的后颈,一手搂住他的腰,忍不住弯起眼笑出了声。
“你上次便该告诉我。”他侧过头轻吻着怀中人的耳朵,鼻尖蹭了蹭他的鬓发:“那样我便可以多看你几日,可以多亲亲你的眼睛。”
摇扇的动作顿了半晌的元朗终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制止了两人再这样无视所处位置跟无视周围人群的行径。
主动扑入男人怀中的青年面色微红,虽然僵硬了几分,却并未将手收起,只是反将脸往跟前的肩颈又埋了埋。
方多病怀里揣着磨人的小鸟妖,虽有些面热,却只是掩着唇也跟着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目光朝地上的面具瞟了眼,才看向元朗,“如今面具也摘下来了,不知……副宫主可还有事?”
元朗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既然流辉长老你已将司凤的情人咒面具摘下,那处罚一事,自然便也作罢。只是师兄还在赶来的路上,少阳与离泽宫结亲之事,怕是还得他同意才行。”
“那是自然。”方多病这时也想起了禹司凤身上的伤,便道:“司凤身上伤得不轻,我要带他回房疗伤,这几日,他便暂时住在我这里,待禹宫主赶来后,我再送他回离泽宫别院。”
元朗微微一笑,以示自己没什么意见。
小主,
方多病抽出几分闲暇看了眼小银花原本所在的位置,可惜如今已见不到她的身影。
她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