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那日禹少侠受罚,还是因我之故。”方多病看了禹司凤一眼:“我原本猜测禹少侠受伤是因为误闯了秘境被副宫主发现,担心少阳发难才先一步责罚。但调查过后却发现,竟是因为我实在好奇离泽宫从不离身的面具,便用道具‘借走’了禹少侠脸上的面具。”
他朝着大宫主作了一揖:“我本想着只是借来看上一日,不会有什么妨碍,没想到却害得禹少侠受罚,实在是不应该,今日前来,亦是要为此而请罪。”
大宫主冷哼一声:“你们少阳可真是好样的,一句好奇心,便偷窃了我离泽宫秘法所制的面具,若不是我离泽宫炼制手法特殊,只怕面具,如今你们少阳已经人手一个了!”
“此事与少阳绝无关系,是我因沉迷炼器的个人行为,为表歉意,我愿以自己所创的炼器手法作为补偿,不知大宫主可否原谅在下当初的鲁莽?”
禹司凤垂在身侧的手却早已紧紧攥起。
那日明明是他要去救小银花,才会逼着褚璿玑带他闯入少阳秘境,虽说其中也有褚璿玑吓到了小银花的缘故,但……无论如何都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关,怎么可以让对方因为他的缘故,交出自己所创的炼器之法。
他咬牙重新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师父,弄丢面具一事与流辉前辈无关,是我自己未曾注意才遗失的,前辈只是帮我寻回而已。他是担心我……”
方多病却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看着他泛红的额头,无奈道:“当初未曾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妥,如今禹少侠已为我受过一次鞭刑,我怎么还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般。”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存了自己融合了一些天界炼器技法的炼器术玉简,用灵力推到大宫主面前:“还请大宫主原谅我这一回。”
禹司凤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一双本就眼尾泛着红的眼睛霎时间已是湿漉漉的,好似要垂落下泪水一般。
方多病安抚地朝他笑了笑,看着他几乎将离泽宫的其他人视于无物,执拗地看着自己,才抬手搭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揉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