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是杀人凶手,打屎你,打屎你。
“印澜你冷静冷静,听我解释。”傅薄义见印澜这样六亲不认,也有些害怕,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掉。
傅薄义顾不上额头上的痛,“冷静一下,我帮你打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打屎你,你还我孩子!呜呜呜......你还我孩子!拿起枕头就向傅薄义砸去。发现手上有个管子,非常碍事直接用手给拔了。
傅薄义看到她粗鲁的拔输液管也被吓得不轻,看到印澜手上的血珠子不停的往外冒,此时的脑袋也是嗡嗡响。
司空以丹听到里面的闺蜜又哭又喊的,还以为是被渣男欺负了,使劲的在外面踢门。
嘭嘭嘭……傅薄义你TM打女人算什么回事?你快把门打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嘭嘭嘭!
不少医生都围了过来,司空以丹简单又快速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其他医生也过来帮忙一起踢门,这样速度快一些。
里面的门是反锁的,他们只有这么一个笨方法。
傅薄义听到乒乓的响声,小跑过去把门打开,门一打开就挨了几个飞毛腿,猝不及防的他直接砰的一声跪到地上。
也顾不得腿上的疼,快速的站起来对着医生喊道,“快给她打镇定剂,情况不对劲。”
司空以丹和一位医生,还有一名护士,赶紧往病房里面赶。
还有一位医生挎着一字马,嗷嗷的就是起不来。
旁边的人也知道事情轻重了,快速过来把医生扶起来。
熊宾人高马大的,这一字马给他害惨了,180斤的他,两个人扶了好久没能给扶起来,又重新来了个一字马。
刺啦......
熊宾感觉不好,坐在地板上凉飕飕的,感觉风吹淡淡凉。
旁边的几个人也听到这刺啦的声音,有点悦耳怎么肥事?两人身体一颤一颤的把人扶起来,因为笑着发不上力气,左摇右摆的,还好另外两个人加入才把人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