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立秋猜想,此人要么和谢渊不合,要么就是太为谢渊着想。
唐耀炳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渊,又抬头对上尤立秋沉思的神情,笑的更加柔和。
“尤公子,咱们都是读书人,名声最是要紧。谢渊是林县的案首,明年更是要殿试的,以他的才华要是没有成婚,以后娶个公主都是足足有余。
你要是知道什么要紧的秘密,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以后必然是记住你这个人情。”
张星星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唐耀炳,声音有些紧张:“唐公子,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说完,又转头看着对着谢渊讨好的笑着,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谢渊的衣袖:“相公,咱们回去吧,我身上有些不舒服,头有些晕。”
尤立秋看到张星星说话的态度如此低下,果然,一个买来的人,能有多少宠爱。
谢渊虽然不语,但还是点点头,准备要走。
张星星刚准备站起来,就听见尤立秋的声音,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张氏,你的后背有一处桃花样的胎记。”
谢渊周身温度骤降,脸色更是冷冽。
张星星心里暗骂:她在空间里换衣服时,确实在镜子里看到有个粉红色的胎记,样子就是一朵花的形状。
马壮壮用力拍着桌子怒喝道:“放你个狗屁,敢败坏我嫂子的名声,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了?”
尤立秋看见有人发火,他这时候是一点也不怕。
别人急了,他就一点也不急。
“是不是冤枉的,谢渊心里很清楚吧?”
尤立秋笑眯眯的看着谢渊的脸色变了,而张星星一双美目怒瞪着他。
他想笑,“谢渊,你我一个村子出来的,我也是为你好,你娘给你买了个女人冲喜,花银子买的人,能买到什么好人?以后做了官,在被人诟病岂不是要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