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相公,不管在不在榜,咱们先休息好。”
谢渊不再多说,在她眼里,他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书生吧。
客栈的豪华套间中,马壮壮吃完酒菜,泡在浴桶里,本来很困的人,就是亢奋的睡不着。
第一场考“八股文”,第二场考“经义”,第三场考“对策”和诗赋。
当他拿到八股文的试题时,他的心就放下了。
不是说题目简单,而是谢渊平时对文章的讲解,好像隐约讲过类似的文章。
他越看题目越兴奋,下笔如有神助。
果然,穿红衣,是他的加持。
这次的秋闱,马壮壮自信能够上榜,要是这次都不能考中举人,他就回去吃斋念佛。
以后,他也放弃了,那就不是读书的料。
此刻,回到客栈的糖尿病身体确实很累,什么都没有想,吃完酒菜,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三日后,张星星在马壮壮的豪华套房里,将梅新彦的事情详细说出来。
三人听了,情绪各有不同。
谢渊当听到绑架时,立马抬眼诧异的看着张星星,一脸的不可思议。
事情发生几天,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头一回当了傻子,心里很是生气。
这么大的事情,她什么都没说过,她把他当什么?
谢渊内心翻着波涛巨浪,像是要把张星星卷入那旋涡中心般。
脸上却格外的冷静,只是看了张星星一眼,就垂下眼睑思索。
糖尿病在睡醒的第二天,朱砂和文墨就说了事情经过。
此刻,脸上全是淡定,看了一眼张星星平静叙述的娇嫩嘴唇,垂着脸,眼眸中闪过一种别样的情愫。
马壮壮直接气炸。
“我中毒?他娘的,听到他爹死了,我还同情了他一下。这孙子,居然在外面咒我中毒?
这孙子的手要是能伸进贡院里,是不是当场就让我中毒而亡。
这孙子的心可真毒啊!”马壮壮骂骂咧咧,停不下来。
糖尿病皱着眉头看着马壮壮:“这是借口,主要是绑架。微寒,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渊的气压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