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希望能从女鬼明珠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安然果真不像别人那般痛恨嫌恶地看自己，女鬼明珠身上的戾气顿时全收了，她又渐渐恢复成了起初的温柔模样。

女鬼明珠脏污的衣裙在顷刻之间变得洁白无瑕，散乱的长发也变成了盘好的温婉的未婚女子发髻，只简单绑了一根白色发带。

脖子上的口子消失了，变成了一条红线，白中泛青的脸褪去了乌青，只有苍白。

“他们都死了。”女鬼明珠与安然稍稍拉开点距离。

“我化作厉鬼后都杀了，除了凌辱我的人，还有阿爹阿娘，和……”女鬼明珠凝视着安然的眼睛，“弟弟。”

“做得好。”安然听后点头。

从那仅有的片段影像看来，若不是父母纵容，她那弟弟怎会如此禽兽？

亲手将姐姐推入深渊！

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