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的这一眼,便发觉眼前此人,正是他的师兄,孔家谦。
“丘山!太好了你没走!”孔家谦来的早,就是怕他们今天一大早就走,想来和他的师弟碰个面。
昨日他们一家子订婚,他不适合出现,订婚宴都是家里人吃,他一个外人,不合适在场,但他知道左丘山来京都了,所以他一大早就赶来想着两人能见一面。
“进去说!外面冷!”左丘山将孔家谦迎进门,两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起话。
保姆阿姨们十分有眼力见的上着好的茶水,还有一些暖胃的吃食。
知道年纪大的畏寒畏凉,专门拿上来一些温热的。
更何况,这还是少夫人的亲爷爷,还有一个辈分不小的长辈。
两人说这话的期间,金鲤睐和左明成从二楼下来看到两人。
“爸,这位是?”左明成向孔家谦打着招呼,但明显他不认识。
‘左丘山向自己儿子介绍着孔家谦,两人突然一秒变恭敬。
左明成又想起昨晚芊芊说的,“爸,你看看鲤睐,她身体好不好?”
说着,金鲤睐已经坐到了左丘山的旁边。
左丘山细细的把着脉,捏紧了眉心,没有说话,这让在一旁的左明成等的有点焦急,但又不敢打扰。
“师兄,要不你看看?”左丘山心里已经有了笃定,但是不能确定,让师兄再看看会更准确些。
孔家谦听闻,先看了一眼金鲤睐的面相,又将手指搭在金鲤睐的指关寸处,听着那混杂的脉搏声。
不一会儿,他停下手问着。
“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有出过事故?”
金鲤睐被孔家谦一问,突然想起将近年底的时候,她去购置年货,又被她那个不长眼的朋友女儿碰到,还在开车时不小心撞到她。
她当时念在是认识的人女儿,而且也没受什么伤,也就没去计较,秉着不找事的原则。
“是有那么回事,不过当时我没受伤。”金鲤睐还记得当时她虽然被磕碰了一下坐在地上,但她也没感觉到疼痛,想必是没有伤到里面。
“没受伤是你命大,你当时身上有没有佩戴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