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好面,孟穗岁盛出来递给秦恪:“趁热吃,暖和暖和。”
虽然帐篷里还燃着俩炉子,但刚刚秦恪出去了一趟,里外温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现在的身子和纸片差不多,真经不起那么磋磨,她还得研究研究怎么给他治腿。
如果今天逃出去了,她自然不需要操心,兵团肯定有能力把人送到首都大医院去,但现在情况有变,短时间内他们肯定都没办法离开了,这样一来秦恪的腿伤就是重中之重,得立马投入治疗了,不然真成瘸子了,对她往后的生活也有影响。
孟穗岁扒拉着面,思绪已经飘远了。
秦恪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想什么呢?你不饿吗?”
孟穗岁回神瞟了他一眼,想到商城里的四万积分,有些好奇,问道:“你昨天晚上把我抱过来的?都对我做什么了?具体一点,我想听听。”
“咳。”秦恪轻咳一声,神色微顿,清俊的眉宇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个屁?做都做了,不敢承认?”孟穗岁没好气地瞪他。
她敢肯定,就算没那个,他做的肯定也不少,拉一次手才二百,亲个嘴也才一千,得干了多少次才能赚三万多积分?这简直是一个非常离谱的数字!
所以,秦恪是觉得她救了他,一时间产生了依恋情结?就想亲亲抱抱?
秦恪听到这话,反倒是自在起来,端着面,慢条斯理吃了一口,笑容温和而洒脱:“自然是夫妻间的事,许久未见,想和你亲热一下人之常情,穗岁应该能理解吧?”
孟穗岁:“……”
目瞪口呆。
老天奶,她都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孟穗岁吞咽了一口唾沫,后脖颈都红了,她实在接不住这话。
“对了,还从来没问过,我们的婚事是谁定下的?你娘同意你嫁我?”秦恪哑笑,想到金沟屯的事,微微眯起眼,往日这事他不在乎,也不想问,眼下却想知道了。
孟穗岁瞬间警觉起来,害羞的浪潮褪去,含含糊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不关心金沟屯吗?那家人的事儿你想听?还是算了,提了你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