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兰吃痛,有些委屈地道:“是苏荷喊我过去拿个鸡腿儿!”
三言两语就叫秦君兰把自己给卖了,苏荷忙道:“婶儿,我就是看君兰气呼呼的,想着是在穗岁这里受气了,才想着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刘舟就逮到机会……”
孟穗岁冷笑一声,这小绿茶,今儿是铁了心要把屎盆子扣她头上了?
呵呵,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她一个现代人,能被土着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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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君兰是在我这受的气?苏荷,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没得罪过你吧?咋这么想污我名声呢?”孟穗岁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我和刘舟咋回事你不知道?不是你说的吗?他一个汉奸儿子,日子不好过,可不得巴结我这英雄后代吗?平日里赏他一个窝头就是大恩了,咋,这会儿反口了?”
“我孟穗岁一个唾沫一个钉,真要和刘舟有啥,能带着丰厚嫁妆嫁进老秦家?”
“你要是再胡咧咧,我今儿就撕了你的嘴!”
孟穗岁生得粗壮,站在那还真有些说不出的压迫力。
一旁的刘舟听了这话,一脸难堪,用阴沉沉的目光看向苏荷。
苏荷紧紧攥拳,脸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察觉到周围人看自己时异样的目光,紧紧咬着银牙,忍不住哭哭啼啼跑走了。
秦君兰瞪了孟穗岁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泼妇。”
孟穗岁眼圈一红,捂着嘴巴道:“小姑,我听见了,你骂我泼妇,我可是你嫂子,还没说婆家就在家里欺凌嫂子,各位乡亲,你们可千万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我不委屈的,不委屈……呜呜呜,爹呀,你咋死的那么早?”
秦君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没……”
王秀娟看门口的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脸色也变了,忙出门一一安抚解释。
孟穗岁见看戏的人都走了,旋即擦了擦眼泪,走到炕沿坐下,扬着眼尾看向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刘舟,声音娇软道:“还不走?等着吃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