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同意的。”
崔婉怡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她怎么会知道?”
姜云庭苦笑了一声。
“母亲,你的表现就是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九笙了。”
“只是您不说,她便也当做没有见到罢了。”
“九笙临走前,让我告诉您,她不会再回姜府了,您也没有必要一直留在姜府。”
小主,
“这不是她说的。”
姜云庭默了默。
这确实不是九笙说的。
九笙只是说,他们如今在姜德清的眼里都没有了价值,以后最先牺牲的便是他们。
他知道,母亲在九笙嫁人后,唯一的惦念就是他和二弟了。
他不想,自己的母亲被他们拴住。
更不想,在下次归来时,看到一个毒入骨髓的母亲。
是的,他们都能给九笙下毒。
给主母下毒,又能多远了。
所以这是他说的。
“母亲,您信我吗?”
“若是母亲信我,就听我的诈死,我会给你安排好人手,也会带好银子,您这一路想去哪里都可以,游山玩水……”
“可……”
崔婉怡有些心动。
“崔府那边我会去说,只是咱们要瞒着云章。”
“他是时候吃点苦头了。”
崔婉怡想到今晚二儿子那个蠢蛋,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看出来自己被人利用。
一时之间也没有说话。
或许确实应该让老二长长记性。
“只是我走后。”
“后面的事儿子会安排的。”
姜云庭看着崔婉怡在夜色中消失的背影。
“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姜公子真是大义灭亲的狠人啊。”
狠人吗?
姜云庭没有说话。
他早就见过姜府的肮脏了。
若不是看到母亲压在箱底的那些画。
他也不会让母亲诈死的。
母亲和九笙一样。
都是应该活的自由畅快的鸟,而不是笼子里日渐没有了光彩的金丝雀。
既然终究要踏入棋盘。
与其被动卷入,不如主动出击
(姜殊:好个躬身入局的大哥,说好的只想寄情山水了,都是幌子呗。姜云庭:老姜家藏得最深的不就是你了吗?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许仁安:怎么?我在你们眼中这么没有存在感?姜云章:别吵别吵,都是一家人。姜殊,姜云庭,许仁安:滚,谁跟你个呆子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