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听到两人对登州暗桩的猜测,风影有些着急。
他在等一个指示。
但是很显然,现在应该不必再花费时间去指示登州的暗桩了。
他们能存活多少人,只能看他们自己的反应速度了。
他们现在要应对的是,明日出城的危机。
既然李承隐能算到这个份上,那么明日出城,想来也在他的计算之中。
“召集人手,咱们需要商量下,明日的行程。”
宴九辰指令下达。
不多时,该出现的人都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主子是怀疑,这里面有李家的手笔?”
“不是怀疑,是一定有。”
姜九笙思索了片刻。
“要不今晚找人乔装成你,我和他出城,引开这些人的注意。”
“不行。”
宴九辰一口回绝。
把九笙放在谁的身边,他都不放心。
“他远在登州还能把手伸这么长,是我小看他了,说不定此刻他就是等着咱们分开而动。”
“可是,若是所有人一起的话,目标太大了,况且还有其他的人想要对付主子。”
“这一路的危险,怕是并不比当初我去往北城少,夫人必须跟我在一路,李承隐的目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夫人。”
“我倒是觉得他只是借此误导。”
姜九笙并不觉得李承隐对自己有执念。
“他能误导一次,就有可能误导第二次,这个风险太大,我不能冒。”
作为男人。
宴九辰并不觉得自己的感觉有错。
实际上李承隐确实也在等。
登州是没有秋天的。
只有夏日和冬日两个季节。
虽然这会儿,在京城已经到了冬季,但是在登州的李承隐却还只穿着薄衫。
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
听着下属的禀告。
“李大人,有问题的人咱们已经抓获,可要审问?”
“暂时不用。”
“先关起来。”
李承隐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自己同自己对弈。
属下有些不解。
费了这么心思好不容易才抓住这些杀害清谈会上徐才子的人。
为何现在又不审了了?
虽然摸不清头脑,但是还是退了下去。
李承隐看着这幅棋盘。
与他做给九笙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