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以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是现在也可以在藏在心里了。
就像是此刻,她内心分明怕的要死。
但是她还是能面不改色的,笑意融融的看着宴时倾。
莲雾嬷嬷说。
“男人对女人,只看重两件东西,一是身体,二是兴趣。”
“若是你和他遇到的人都相似,你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女人最大的利器就是身体。”
她做到了。
三殿下虽然不说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来找她。
但是一般不会超过太久。
若不是因为这频率,她也不敢试探他的底线。
“你试试,本殿会不会?”
姜怜儿娇声的笑着软倒在宴时倾的怀中。
“人家又没有说要做你的正妃,侍妾也是可以的,只要能陪在时倾哥哥身边,怜儿都愿意了,如今我整个人都是二时倾哥哥的,难不成还能不为时倾哥哥着想吗?只是时倾哥哥,你刚刚真的把我摔痛了,你看。”
说完,姜怜儿露出被石子擦破皮的手臂。
莲雾嬷嬷不知道给她调了什么药材,泡了几日,肌肤就变成了粉白色,吹弹可破。
所以明明是个小伤口,这样看着,倒似乎格外严重。
宴时倾乐得看她如此做作的样子。
最起码比那些成天只知道叫他息怒的那些女人好不是吗?
看来她倒是有点玩物的自觉。
宴时倾觉得宠宠也无妨。
宴时倾将人拦腰抱起。
“拿药箱来。”
“是。”
“刚刚时倾哥哥不是问怜儿想要什么吗?怜儿想要将大姐姐赶出京城。”
宴时倾皱了皱眉,听到后面一句话,眉目又舒展开来。
“姜九笙?”
“嗯。”
“怜儿想要如何做?”
姜怜儿微微用力,在他的耳边吐了几句话。
这话当然是李承隐告诉她的。
李承隐知道姜怜儿攀附上了二皇子,但是自己不想成为二皇子手中的刀。
自然这递刀的人就成了姜怜儿。
至于姜怜儿,只要能加深二皇子对她的印象的,她都愿意做。
她说了,总有一天,她要成为整个姜家最尊贵的人。
她要姜九笙跪在她的脚下求饶。
她姜九笙能做的,她也都可以做到。
她能攀上宴九辰有什么了不起,自己还能攀上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