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他会在她的面前,坦荡的承认自己不如她。
“姑娘才学出众,不知道是师从何处?”
她落落大方的拱手。
“师承秦可观秦大儒。”
其实在诗词这一块。
她并没有师承。
秦可观教的更多的是书中的道理。
并不要求她作诗写文章。
因为这是学子们才需要的,她不需要。
所以她久而久之也就不问了。
况且她学诗词只是因为她得知李承隐喜欢才学的。
表哥,亲哥,堂哥,都曾被她祸害过。
后来,李承隐出了诗集。
她便买了他的诗集来学。
若是真的论师承,李承隐还算她半个老师。
宴九宸一点没有错过李承隐眼里的欣赏。
他微微勾起唇角。
不知道等会看到那冼兵图的时候,李承隐还能不能如此淡然。
“我与秦老先生也算熟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同姑娘一起探讨诗词?”
“男女授受不亲,恐怕李公子的想法要落空了。”
听了这话,李承隐果真失落了一会儿。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再次问道。
“那姑娘这花灯|?”
一直没有说话的宴九宸这次开了口。
“不好意思,这花灯我们不卖。”
姜九笙也跟着点了点头。
她也没有打算卖。
若是染上了铜臭之味,也就失去了摊主送灯的意图。
况且,五十万对于她也不算什么。
她往年的画作随便一幅,就有这个两倍多。
“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姜怜儿不高兴了。
刚刚说五十万两,现在又不说不卖。
这不是故意逗人玩吗?
“李公子,我看这人分明就是故意。”
李承隐拦了拦姜怜儿。
“这花灯本来就是这位小姐的,咱们强求不得。”
“可,她就是故意看咱们笑话。”
“姑娘,这灯我愿意高价买下,希望你能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