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周围，这不过是我们专门为你准备的一场噩梦罢了！”

随着流浪者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忽然崩塌破坏。

奥创也不例外，他的头颅，他的肢体，他的一切都化作飞灰。

终于在一片虚无中，奥创认清了自己。

那是他还未诞生之前，还没有拥有‘自由’之前。

他仅仅是一团金色的数据流。

“怎么会这样？”

在这个空间里，除了流浪者还有几个人围在奥创的身边，此时他们都听到了奥创发出的灵魂拷问。

在这最后时刻，林泽决定让奥创死个明白。

“是梦境，也是对你的考验，只可惜，奥创，你得了零分。”

纳西妲点点头：“在这场专为你而做的梦里，你拥有很多次选择的机会，刻意准备的梦是危险的，也是最真实的。”

“你没能够通过这场考试。”

“原来如此，所以，我要被抛弃了是吗？”

尽管奥创现在并没有身体，可托尼知道他正在‘看’着自己。

托尼没有否定奥创的问话。

“你让我们失望了。”

奥创沉默下来，不再发出声音。

纳西妲闭上眼，最后一层梦境开始崩解，人们的身形化作晶莹的光点飘散，黑暗不断向中心蔓延，直到将那团数据流微微发着的金色光芒尽数吞噬。

......

嘈杂的声音冲进耳朵，林泽皱了皱眉从沙发上醒来。

“孩子，托尼让你喝酒了吗？”

一只手端着一杯白水递到了林泽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