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拍摄的真实，庄绾的酗酒戏份都是真喝，但是这个状态很难找，李生一般都会多拍几条，然后庄绾往往是真的喝多了。

祁耀偶尔会来探班，探班时候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今天拍摄的是一场酗酒家暴戏，李生在给荣源也讲一些拍摄的要领，庄绾在旁边找情绪。祁耀到的时候，庄绾只是微微一点头，给了些许的反应。

只是这样，祁耀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庄绾的情况很不对劲。

随着拍摄开始，李生的表情越来越兴奋，荣源也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祁耀抱着双臂站在摄像机前，神色晦暗不明。

荣源也的动作还是过火了，庄绾的肩膀被打伤了，结束的时候，荣源也不好意思的道歉，庄绾只是特别冷漠地摇了摇头。

祁耀看了一眼李生，李生的目光闪了闪，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祁耀阴沉地走到李生的身边问道：“今天拍摄还要多久结束？”

李生有些兴奋地说：“庄绾今天状态不错，我打算多拍几条。”

祁耀抿起了唇，放下了脸，“她这样的状态，你觉得是不错的？”

李生兴奋地点头，“就是这样，没错。”

祁耀冷冷一笑，“你看不出来庄绾已经入戏太深了？”

李生愣了一愣，随即也有些不高兴，“祁总，我想你没有投拍这部戏吧，庄绾自己都没说什么，你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

祁耀冷冷盯着李生，“我以为，一个靠谱的导演首先不能牺牲演员的职业生涯。”

“术业有专攻，祁总还是不要多说了。”李生执拗地转过了头。电影是导演的艺术，没有导演在面对缪斯的时候，可以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