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亦舟怎么处置,她都无所谓,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只是她的夫人!
“王爷,流放的路上大多艰辛,沈亦舟的夫人已有身孕.......”柳月如欲言又止。
谢景瑞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揉了揉道;“沈亦舟很多的事情他夫人都知道,包括那件事情,月儿,不必担心她们都是同样的罪有应得。”
谢景瑞本不想将那些事情告诉柳月如的。
但为了不让她多想,还是声音温和的解释;“在万福寺的发现的那些烧焦的孩子你可还记得?”
柳月如愣了愣,秀眉微蹙的望着他;“此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沈亦舟表面上是四皇子的人,但实际他是皇后娘娘母家的安排的人,相当于是太子党站队的,那些北疆之人能够在京都大范围的才能在都是因为得了内援,他们才能在京都如此轻松。”
“你意思是沈亦舟他们就是北疆人在京都的内援之一?”
“不止,沈亦舟的夫人,便是北疆来的,她看起来温和柔弱,但她才是蛰伏最深的毒蝎。”
谢景瑞低头对上柳月如的目光,继而解释道;“所以你啊,不要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了,那些不过是他们的伪装罢了。”
柳月如还是有些不解;“既然有他们与外邦的勾结,为何要用走私盐这个罪行来抄家?”
谢景瑞沉默不语,只是目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柳月如突然想到什么,恍然道;“王爷,你在钓鱼,你想用他们钓出背后的大鱼?”
“还是我的月儿聪明。”谢景瑞笑容加深了几分。
“不过王爷将此事,告诉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万一我说漏嘴,破坏了你计计划呢?”
谢景瑞伸出食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间,眼中满是宠溺;“若是如此,本王的命都给你,你看着办就是了。”
“大可不必,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柳月如好笑的将他推开。
谢景瑞却是紧紧的搂着她,看着柳月如的目光却是变了,声音变的低沉沙哑;“你什么都不用做,已经是要了本王大半条命了!”
柳月如被抵在马车上,看着对上谢景瑞灼热的目光,呼吸一滞。
下一秒,谢景瑞的吻便汹涌的落下,狂热中带着极力克制的粗暴!
柳月如从嘴里发出细微的娇喘声。
谢景瑞停下动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着怀中之人被自己衣裳弄乱,有些愧疚。
话语中带着几分的委屈:“月儿,本王没能忍住!”